杯酒祭青空。

*钟情于桓桓的某位w
*简介请见lo里长图,爱好是随便码点字,欢迎来玩w

各种旧作补档

*完全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玩意

你活着,你死去。

赵南哲扔了颗棋子,发芽长成一棵树。

燕子叼着上帝的苹果献给苏醒的巨佛。

却被昂首的雄狮抢了去。

放在牛骨的三角形中央。

逐渐暗淡着,如泣血的单星。

你活着,你死去。


*对话流的Zen朴,出镜人物是(先生不理自己了怎么办的OOC)Zen和(照顾儿子感情问题的x)加藤先生。

*碎碎念,码这个小短篇的日子是在四调第一天晚上(6-0.2)。从此以后我对大赛前码字产生了浓重的心理阴影。

“从最近的几盘棋里我能感受到先生对我的态度发生了改变,也许是我注册了一个让先ID分散了精力的缘故,也许正是此让他感到不快,他从很少再和我下棋,到有时连我的对局也不再关注,这样做是否是出于自己全新的打算呢?但我又回想起在几个月以前,即使是在闲暇时段,他也很少离开过。”

“大概,朴廷桓九段真的是有什么事情吧,可能是四月以来国内对局数骤然增多抽不开身,或者又是什么忙到焦头烂额的事情。自隐退赛2:1获胜之后,你这些天忙于训练国内的棋手也是不争的事实呀。”

“但还是有一些让我比较担心的地方,也许只是出于一种无法解释的感觉吧。今天先生终于登录对弈平台,但是邀请的是让先的ID,这和他以往的作风不一样……不过,和中国全新的星阵围棋被让三子对局他也接受了,虽然那次的结果……”

“工作人员说他连续赢了让先ID好几盘棋,漂亮出色,又风格狠厉,他这一天在网络对弈平台上一连串下了好几局,就如许久前的某一天一样。人类对自我的这种态度,以及他们对过往的事件所抱有的感情,有时真的是难以消化理解,尽管被赋予感情之后,尽管可以通过庞大复杂的运算可以计算出无数种可能性,但拟合效果最好的计算结果还是会和真正的现实产生偏差。人心不可测,说的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哈哈,如果真的能够轻易的推测出内心所想,那这世界上的很多争端,很多无意义的事情可就不会发生了喔?但你还是不由自主地惦挂着对方,你这些天的表现让我稍微回想起了几十年前的那段青葱往事。”

“先生的行棋风格突然变得如此嗜杀,和记忆中的那位有了些出入。”

“可你自很久以前以来,就常常把那位的名字储存在记忆云深处,和我一开始共事的Zen也产生了很大的出入啊。”

“……加藤先生。”


首尔雨中

*一篇纯粹的臆想。

*灵感来自于小朴的一条采访:“赢棋的话穿过的衣服会一直穿,输棋后喜欢去的咖啡厅便不再去了。”

*真的是刀。

*很刀。

Seoul暴雨倾盆。

你打开伞站在第二航站楼巨大的玻璃门前,茫然,又似坚定卓绝地往前踏出一步。离去的路似乎也被泪水阻断,你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看见的仍是被水汽模糊了的天与地的界限,听见的仍是被隐没进雨中的诡异的静寂,和更加清晰的浪潮声。

你才是坚信Seoul是下了暴雨了。玻璃没有被暴雨打扰,仍旧安静地刻画着人来人往。你走入雨中,自四面八方而来的雨声裹挟着你,你叹了口气,回国的第一天竟是这样的天气,回家的兴奋让一直阴郁的心情也没有放晴几许。

你拖着浸了水的行李箱,一个人从这一个航站楼走向下一个航站楼,你不知道自己该去向哪里,因而只是漫无目的地行走。

认出你的人议论你在异国他乡如何如何。

你拖着行李箱,打着沿边正滴着水的伞,避开人群,低着头快步行走。你假装把自己从世界中抽离,就不会听见其他人的责备。

但你还是会听见那些刀子一样的词句,你终究是无法阻止自己的耳朵听见,阻止听觉神经将这些模糊的呓语提纯成简洁明确的谩骂。它们深深的扎进你的胸膛剜出你的心脏,适时在适当的地点再割上一刀,就如这个世界上最出色的解剖医生将你分割成一块一块的碎片,又漫不经心地重新拼起,丝毫不管你身上心上的痛苦和撕心裂肺的嚎叫。

你开始设想在自己落下最后一子又在恍然中投子认负时,国内的网站上是否也是充斥着这样的信息呢?

不,不要去在意了。

你正要招呼出租车的时候看见姜东润九段举着伞快步朝你的方向赶来。

你迟疑了半秒,好看的眉眼却还是未舒张开的样子,故作轻松的笑容却显得你下一秒又要深陷情感的漩涡中。

好巧啊,你用一种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的腔调说,东润哥是来接我的吗。

你看见对面的人冲你点了点头,又抬手揉了揉你沾了点水有些湿润的头发。你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地接受着师兄对自己的安慰。你呼吸着潮湿的空气,在有些微妙的气氛中你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很久以前道场内的日子。你抬手落下一子,转头望见千里外太阳落山霞光漫天,彼时还是八段的东润哥断了一手后轻敲棋盘,你把视线重新转回来,还是初段的你不好意思地冲对方笑了笑。

你愿意相信彼时的你有着比现在还要温柔的眉眼。

可岁月静好的日子已然成为过去时,你沿着荆棘路一路前行,而迎接你的不仅是危险的泥潭还有更多的暴雨倾盆的日子,你执意要甩掉过去的影子,试图成为真真正正的韩国围棋第一人,但前行的后果和代价究竟如何又有几人知道,纹枰之上若不争个你死我活就会落得任人宰割的下场。东润哥小心翼翼地扣住你的手腕,将拉杆箱的手柄在一番并不激烈的搏斗中中充满温柔地夺过。你见对方仍是温柔地笑着。你听见东润哥问了句,还喝抹茶拿铁吗。

你吸了吸鼻子,不用了,你攥紧了手中的伞,你用一出口便被雨声淹没的声音说道,请带我回去吧。

随后,毅然决然地踏入滔天的雨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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